含有"散文"标签的书籍

人间草木

*《人间草木》精装珍藏版

优雅装帧,值得收藏。

*20世纪以来备受国人推崇的“生活家”汪曾祺代表作品集

汪曾祺:“你很辛苦,很累了,那么坐下来,喝一杯不凉不烫的清茶——读一点我的作品。”

知道他的人都爱他,更愿意称他为——生活家。

“生活家”汪曾祺清新语录:

1.我所谓‘清香’,即食时如坐在河边,闻到新涨的春水的气味,这是实话,并非故作玄言。

2.“我爱逗弄含羞草。触遍所有叶子,看都合起来了,我自低头看我的书,偷眼瞧它一片片的开张了,再猝然又来一下。他们都说这是不好的,有甚么不好呢。”

3.带着雨珠的缅桂花使我的心软软的,不是怀人,不是思乡。

*顾城,冯唐,鹦鹉史航盛赞的作家

每次到北京作协开会,内中有一双眼睛最聪明,那便是汪曾祺。——顾城

明末小品式的文字,阅读时开窗就能闻见江南的荷香。——冯唐

他写过多少草木啊,拿他这些文字,可以编一本词典,薄薄的,并不整齐划一的。这种词典不解决什么疑难,就是没事翻翻,让你觉得随身带了一个花园,或者一个不错的菜园。——鹦鹉史航

《人间草木》是汪曾祺优秀的散文集。

看花鸟看虫鱼,看的都是人生。谈食物谈故人,谈的都是情怀。

平平淡淡的文字里面,流淌着一种叫做生活的东西,最简单也最深刻。

今日再读汪曾祺,我们更愿意称他为“生活家”。

这样的极品老头儿再也不会有了。而他笔下的那些人间草木,年年春天抽出新芽。

最适合在饭后泡杯茶慢慢看。在汪曾祺的文字里找到静气与意趣,慢慢对这个世界,爱得越来越深。

胡桃中的世界

在偏奇趣味中彰显渊博学识;

探寻人类对宇宙的归纳与想象;

鬼才作家涩泽龙彦“形象的博物志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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❊编辑推荐

“海是宇宙的一面诚实的镜子”;

“时钟的齿轮装置是恶魔的工坊”;

“宇宙是一个苹果,人类是它的种子”;

“矿物像生长在地上的果实一样可以成熟,完全成熟后会变成美丽的颜色”;

“世界是神之手撰写的一本巨大书籍,这本书中的所有事物可化为一种语言,所有语言都有充分的含义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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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呈现强烈的涩泽龙彦个人风格,“形象的博物志”写作的新起点

日本异色美学大师、鬼才涩泽龙彦从个人趣味入手,将人类对世界的理解凝结为十三篇独辟蹊径的文化散论。

◎撷取丰富偏奇的元素,旋转人类文明的万花筒

作者从人类文明的长河中选取有趣的元素,涵盖炼金术、怪物学、纹章学、永动机、幻想建筑等诸多话题,从中折射出人类历史上以一贯之的心理倾向。

◎以旁征博引的行文勾勒出另类的思想演变脉络

无论是古罗马的博物学家、十六世纪的宫廷医生,还是二十世纪的先锋艺术家;无论是航海日志、幻想文学,还是庭园设计,都被作者信手拈来熔炼于一炉,在看似无关的意象之间,勾勒出富有涩泽龙彦趣味的另类思想谱系。

◎收录正文插图四十余幅,另有精美辑封页插图

📖 内容简介

《胡桃中的世界》是一本内容驳杂而有趣的文化散文集。作者撷取有图案的石头、多面体、螺旋、卵形、纹章、时钟、怪物等诸多在历史上曾经被寄寓象征意味的事物,通过梳理这些事物的演变,探寻其意涵,旁征博引地书写了凝缩于符号与象征之中的另类思想系谱。本书也是作者1970年代“形象的博物志”写作的新起点。

✨ 名人推荐

自然和书籍这两个方向始终吸引着作者的好奇之心,催使他创作出了这样一部奇想世界的见闻录,一种形而上的述怀,一首未被蓄意雕琢的objet(物体、装置)的赞歌。本书文章虽旁征博引,但却丝毫不显冰冷无情,而是满溢谈述喜爱之物时的热烈与自我。这也是因为作者本人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富有思想之人吧。

——出口裕弘(作家、法国文学学者)

要是没有了这个人,日本会是一个多么寂寞的国家啊。

——三岛由纪夫

带一本书去巴黎

作者林达就是写过几本“近距离看美国”的神秘的作者林达,也就是写作《在边缘看世界》的那个林达。现在,她带着一本描写“革命”的文学名著(《九三年》)奔赴巴黎。在法兰西的城堡、广场、宫殿、教堂、博物馆,咀嚼着文化的成果,品味着艺术的盛筵,倾听着历史的回声,感悟着前人在血与火中凝成的思想和智慧——作者于浓厚的法国历史文化氛围中,用大量的历史细节和场景,丰富了对艺术、文化,对历史、社会,以及对“革命”的理解。 事实上,这本书也可以起到为旅游者充当指南的作用,比如我们知道了塞纳河上有西岱岛,巴黎城市改造的故事,戴安娜喜欢的“里兹饭店”,那个“像里兹饭店一样大的钻石”的“里兹饭店”只容许住店客人进去,旁的人不能进去逛逛。遗憾的是,从我的阅读体验上来说,作者对历史故事的叙述远不如她讲美国的那两本流畅,并且现实的游历和历史的遐想这两者互相成为叙述的障碍。 书的“目录”也被一个记录主题、人物、地点和事件的“导引”所代替,作者没讲大铁塔,没讲卢浮宫,他讲的是午夜出版社、新小说家、《新桥恋人》和《我走了》,还讲了巴黎的书店、在法国看电影和一帮在法国的中国艺术家。作者在序言里说――写这本书的人喜欢用“我”,这表明他是相当主观的。一本旅游读物不能这样写,不能用“我”,而应当用“我们”,只有“我们”才能带出那些人人感兴趣的事情。 其实作者知道,谁也没把他这书当旅游读物来看,一个艺术家的装腔作势就体现在他在“我”和“我们”的较劲上了。在观看巴黎一广场上的杂耍之后,作者还算诚恳地说:“我码砌字句的方式有点像那个杂耍的家伙,我也没有带给人们真正的东西,而是东敲敲、西打打,似乎为了等待某种感觉的到来故意拖延时间。是什么感觉呢?我问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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